第七百五十四章 这对苏代来说未免残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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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蕴抬起手搭在桌面上，缓声开口，“或许吧。”
若他还是神只，那将会有无尽的生命，可是身为神只他就要以苍生为重，到最后他要看着苏代离开。
不是神只他能以苏代为重，只是寿命有限。
听着楚蕴这模棱两可的回答，修罗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宸凌大神曾同我说过，若是后悔，再度成神不无可能。”楚蕴缓声开口。
修罗神应了一声，“你如何想？”
身为神只的楚蕴每一刻都以苍生为重，泽被苍生，他积累的功德并不少，他是可以再度成神的。
楚蕴轻叹一声，沉默良久后说，“不成神了。”
人当久了，不喜欢那冷冰冰的神殿，漫长无趣的生命。
“……”修罗神沉默。
楚蕴看着修罗神，“你呢？”
“什么？”
楚蕴看着坐姿端正神色冰冷的神只，问道，“若她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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